惡鄰太倡狂,我賣房後她崩潰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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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門鄰居總在群里陰陽我,嫌我門口的鞋櫃占了公攤。

我嫌煩,直接把房子賣了。

第二天,物業的電話快被打爆了。

說鄰居一家縮在屋裡,嚇得根本不敢開門。

我笑了笑,把新業主的微信推給了物業。

畢竟,買房的那位大哥,是專門把這當「討債據點」用的。

……

「@姜寧,你家門口那個破鞋櫃能不能扔了?一股窮酸味,影響我們家風水。」

手機螢幕猛地亮起,業主群的消息像蒼蠅一樣彈了出來。

說話的是我對門鄰居,劉桂芬,人稱劉嫂。

緊接著是一張照片。

照片拍的是我家門口,那個貼牆放著的、厚度不到二十厘米的超薄翻斗鞋櫃。

為了不占公攤,我特意定製的,連門口地墊的邊都沒壓到。

群里幾個沒事幹的閒人立馬跟風。

「哎喲,小姜啊,這就是你不懂事了,公攤是大家的,你放個柜子算怎麼回事?」

「就是,萬一絆倒了老人孩子,你賠得起嗎?」

「劉嫂也是心直口快,為了大家好,年輕人別太自私。」

我看著螢幕,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
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了。

自從劉嫂那個剛考上公務員的兒子說要帶女朋友回家,她就開始各種找茬。

先是嫌我換鞋凳礙事,我忍了,收進屋裡。

又說我門口地墊顏色太紅,衝撞了她家財運,我也忍了,換成了灰色的。

現在,她盯上了我那個釘在牆上的鞋櫃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打字回復。

「劉嫂,鞋櫃是貼牆的,走廊兩米寬,我這占了不到二十厘米,完全符合消防規定。」

「而且,您家那個頂天立地的各種鹹菜缸,好像占了一半走廊吧?」

我也發了一張圖。

照片里,劉嫂家門口堆滿了腌菜罈子、廢紙箱,還有一個生鏽的兒童自行車,把走廊堵得只剩下一條縫。

群里瞬間安靜了幾秒。

這就是這幫人的嘴臉,嚴以律人,寬以待己。

劉嫂顯然被激怒了,直接發了條長語音,嗓門大得像破鑼。

「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麼!我那是暫時放放!你那鞋櫃是釘死的!那就是侵占公共面積!」

「我告訴你姜寧,今天日落之前你不拆,我就幫你拆!」

「別以為你一個人住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,我兒子可是吃公家飯的!」

威脅。

赤裸裸的威脅。

我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發白。

作為一個自由撰稿人,我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家,圖的就是個清凈。

可這個劉嫂,就像個更年期的火藥桶,隨時準備炸爛我的生活。

我沒有再回消息。

跟這種人講道理,就像是對著一頭豬彈琴,它不僅聽不懂,還會拱你一身泥。

我走到門口,打開門看了看。

劉嫂正站在她家門口,叉著腰,一臉橫肉地沖我翻白眼。

她腳邊,那隻沒拴繩的泰迪正對著我的鞋櫃撒尿。

看到我出來,她得意地哼了一聲,那眼神仿佛在說:這就受不了了?好戲還在後頭呢。

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轉身關門。

那一刻,我心裡那根名為「忍耐」的弦,崩斷了。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一陣刺耳的電鑽聲吵醒的。

聲音就在耳邊,仿佛鑽頭直接鑽進了我的腦漿里。

我猛地坐起來,看了眼時間,早上六點半。

衝到門口,通過貓眼往外看。

劉嫂的老公,一個穿著跨欄背心、滿身橫肉的男人,正拿著衝擊鑽,對著我家鞋櫃旁邊的牆面瘋狂輸出。

牆灰簌簌落下,落滿了我的鞋櫃。

我一把拉開門。

「你們幹什麼?大清早的擾民嗎?」

劉嫂正嗑著瓜子站在旁邊指揮,見我出來,瓜子皮直接吐到了我腳邊。

「喲,醒啦?不好意思啊,我家這牆有點受潮,得修修。」

「這可是公共牆面,我想修就修,你管得著嗎?」

她老公停下手裡的活,斜眼看著我,手裡的電鑽還在空轉,發出嗡嗡的威脅聲。

「小姜啊,做人要識相。這鞋櫃你要是不想要了,我幫你卸下來當柴火燒。」

赤裸裸的挑釁。

他們根本不是修牆,就是在噁心我。

我拿出手機準備報警。

劉嫂一把打掉我的手機,手機摔在地上,螢幕裂了一道紋。

「報什麼警?鄰里糾紛警察管得著嗎?」

「再說了,我兒子跟派出所所長熟得很,你報一個試試?」

她逼近一步,滿嘴的大蒜味噴在我臉上。

「姜寧,我最後警告你一次,這層樓,我說了算。」

「你那個破鞋櫃,擋著我家財路了,今晚之前不消失,我就讓你在這個小區待不下去。」

我撿起手機,看著螢幕上的裂紋,心裡的火反而熄滅了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極度的冷靜。

那是對人性徹底失望後的冰冷。

我沒有跟他們吵,也沒有撿起地上的瓜子皮。

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,轉身回屋,反鎖了房門。

回到書桌前,我看著電腦螢幕上未完成的稿件,突然覺得索然無味。

這個房子,是我辛辛苦苦攢錢買的,每一處裝修都花盡了心思。

我曾以為這裡是我的避風港。

但現在,這裡成了我的牢籠。

只要這對夫妻還在對面,我的生活就永遠別想安寧。

賣房?

就在這時,手機震動了一下。

是一個很久沒聯繫的中介朋友發來的朋友圈。

「急求房源!不需要採光,不需要戶型,只要面積大、隔音好!客戶全款!急!」

我盯著那條朋友圈,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。

不需要採光?只要面積大?

我家是一樓帶地下室的複式,雖然採光一般,但面積絕對夠大。

我點開中介的頭像,發了一條消息。

「我這有套房,一樓,帶地下室,總面積一百六。」

「不過,我對買家有個特殊要求。」

中介秒回:「什麼要求?只要房子沒抵押,客戶都能談!」

我勾起嘴角,在對話框里輸入了一行字。

「買家必須是『社會人』,越凶越好,最好是那種……能鎮宅的。」中介帶人來看房的時候,是在當天晚上。

劉嫂一家正在走廊里擺桌子吃火鍋,炭火味、羊肉膻味瀰漫了整個樓道。

看到中介領著人過來,劉嫂故意把腿伸長,擋住去路。

「喲,帶人看房啊?這房子風水可不好,住這兒的人都倒霉。」

她一邊剔牙,一邊陰陽怪氣。

跟在中介身後的,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T恤、脖子上掛著大金鍊子的光頭男人。

他戴著墨鏡,手臂上的青龍紋身一直延伸到手背。

聽到劉嫂的話,光頭男人停下腳步,緩緩摘下墨鏡。

那是一雙如同禿鷲般陰鷙的眼睛,眼角還帶著一道猙獰的舊疤。

他低頭,看著劉嫂伸出來的腿,嘴角咧開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弧度。

「大姐,這腿要是不想要了,我可以幫你截了。」

聲音沙啞,帶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。

劉嫂嚇得一哆嗦,筷子上的羊肉掉在了褲子上,燙得她哇哇亂叫。

她老公剛想站起來充硬漢,光頭男人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往前一步,那體格子簡直像兩堵牆。

劉嫂一家瞬間慫了,縮著脖子把腿收了回去,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
進了屋,光頭男人――也就是彪哥,四處打量了一番。

「這地下室不錯,隔音怎麼樣?」

他跺了跺腳,聲音沉悶。

我遞給他一瓶水,微笑著說:「全屋做了雙層隔音,您就是在裡面開演唱會,樓上也聽不見。」

彪哥滿意地點點頭。

「行,這地方隱蔽,離市區也不遠,兄弟們平時歇個腳、對個帳正合適。」

他轉過身,看著我,眼神玩味。

「妹子,剛才門口那家,跟你不對付?」

我沒有隱瞞,指了指門外。

「嫌我鞋櫃占地,天天找茬,還要拆我家門。」

「我一個寫東西的,喜靜,實在鬥不過他們。」

彪哥笑了,露出兩顆鑲金的門牙。

「懂了。這房子我要了。」

「不過,我這人買房有個規矩,家具家電我全不要,但這門口的『風水』,我得改改。」

他指著門口那個引起無數紛爭的鞋櫃位置。

「這地方,空著也是空著,正好給我供個關二爺。」

我看著彪哥,心裡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。

我不需要知道他是幹什麼的。

我只需要知道,他是劉嫂這種欺軟怕硬之徒的剋星。

「價格方面……」中介剛想開口。

我打斷了他。

「低於市場價二十萬,全款,明天過戶。」

「但我有個條件。」

我看著彪哥,一字一句地說道。

「這房子裡所有的東西我都不要了,包括門口那個鞋櫃。」

「您想怎麼改都行,但那個位置,必須得『利用』起來。」

「最好是那種,讓人看一眼就睡不著覺的利用。」

彪哥愣了一下,隨即爆發出一陣狂笑,笑聲震得窗戶都在抖。

「哈哈哈哈!痛快!妹子,你這脾氣對我胃口!」

「放心,這事兒包在我身上。」

「我彪子這輩子最恨的,就是給臉不要臉的人。」簽約的過程順利得不可思議。

彪哥也是個爽快人,錢款當場到帳,連砍價的環節都省了。

簽完字的那一刻,我看著合同上那個龍飛鳳舞的簽名,心裡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。

那不是逃避的恥辱,而是即將引爆一顆炸彈的興奮。

我沒有急著搬走,而是花了一整天時間收拾細軟。

只帶走了電腦、證件和幾件換洗衣服。

剩下的家具、電器,甚至是我精心挑選的窗簾,全都留下了。

就當是給這場即將上演的大戲,留下的道具。

臨走那天,劉嫂正好出門倒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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