惡鄰太倡狂,我賣房後她崩潰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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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我提著行李箱,她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花。

「喲,小姜,這就搬走啦?」

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?你要是早點聽嫂子的話,把那鞋櫃拆了,咱倆還能處個好鄰居。」

「這房子賣便宜了吧?也是,除了我也沒人受得了你那脾氣。」

她以為我是被逼走的。

她以為她贏了。

那種勝利者的姿態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醜陋。

我停下腳步,沖她露出了這段時間以來最燦爛的一個笑容。

「劉嫂,您誤會了。」

「我搬走,是因為我覺得這房子配不上我了。」

「不過您放心,新鄰居是個特別『熱情』的人,肯定能跟您處得來。」

「對了,他特別喜歡熱鬧,也特別講究『規矩』。」

劉嫂不屑地撇撇嘴。

「切,裝什麼裝。不管誰來,這層樓也是我說了算。」

「只要他敢占我的公攤,我就讓他知道馬王爺幾隻眼!」

我忍住笑,點了點頭。

「那是,您可是這一片的『樓霸』,誰敢惹您啊。」

「祝您好運,劉嫂。」

說完,我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電梯。

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,我看到劉嫂正對著我的背影吐唾沫。

她不知道,她吐的不是唾沫。

是她自己未來的眼淚。

我坐在計程車上,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,心情無比舒暢。

手機里,物業經理老王發來一條消息。

「姜小姐,聽說您房子賣了?新業主怎麼還沒來登記啊?需不需要我幫忙聯繫?」

老王,那個每次我投訴都只會和稀泥,甚至幫著劉嫂說話的勢利眼。

我回復道:「不用了王經理,新業主比較忙。」

「不過他很快就會去找你的。」

「畢竟,他可是個特別重視『物業服務』的人。」

放下手機,我閉上眼睛,腦海中浮現出彪哥那群手下凶神惡煞的臉。

劉桂芬,王經理。

你們想要的「熱鬧」,馬上就到了。

我不是聖母,也沒打算感化誰。

既然你們喜歡用叢林法則,那我就給你們送來一群真正的獅子。

我搬到了市中心的一套公寓,開始了我的新生活。

但我的心,始終留了一隻眼睛在那個老小區。

第三天,好戲開場了。

那天下午,我正在趕稿,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。

是之前的業主群。

我雖然搬走了,但還沒退群,只是把群名改成了「潛水員」。

群里,劉嫂正在瘋狂刷屏。

「@所有人,物業死哪去了?這新搬來的是什麼人啊?怎麼把走廊都堵死了?」

「還有沒有王法了?這放的是什麼鬼東西?嚇死人了!」

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照片和視頻。

我點開一看,差點笑出聲。

原本我那個只占了二十厘米的鞋櫃已經被拆了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尊足足有一米八高的關公像。

那關公面如重棗,手持青龍偃月刀,怒目圓睜,正對著劉嫂家的門。

更絕的是,關公像前面還擺了一個巨大的香爐,裡面插著三根手指粗的高香,煙霧繚繞。

整個走廊被這尊神像和供桌占去了一半,只剩下堪堪能過一個人的縫隙。

劉嫂在那兒叫喚:「這什麼破玩意兒!正對著我家門,這是要咒死我嗎?」

「趕緊給我搬走!不然我給你們砸了!」

視頻里,劉嫂拿著掃把,氣勢洶洶地要去掃那個香爐。

就在她的掃把剛碰到供桌的一瞬間,我家那扇原本緊閉的大門,突然開了。

沒有預兆,沒有聲音。

就像是恐怖片里的場景。

三個穿著黑色背心、滿身肌肉的大漢走了出來。

為首的一個,正是那天跟在彪哥身後的打手之一。

他手裡拿著一個蘋果,正在用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削皮。

果皮連成一條線,垂在半空,晃晃悠悠。

他抬起眼皮,冷冷地看著劉嫂,手裡的刀尖正好指向劉嫂的鼻尖。

「大媽,這香爐可是我大哥從泰國請回來的,開過光的。」

「你要是碰壞了一個角,把你這房子賣了都賠不起。」

劉嫂的掃把僵在半空,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
她在群里發的那股狠勁兒,在現實的暴力美學面前,瞬間化為烏有。

「你……你們這是占道!是違建!」

她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句,聲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。

削蘋果的大漢笑了,露出一口煙燻牙。

「占道?這叫供奉神靈,保佑全樓平安。」

「再說了,我看你門口那堆破爛也不少啊。」

他手裡的匕首突然一揮,精準地扎在劉嫂門口的一個腌菜罈子上。

「咔嚓」一聲,罈子碎了一地,裡面的臭鹹菜流得滿地都是。

「哎呀,手滑了。」

大漢拔出匕首,在衣服上擦了擦。

「大媽,以後走路小心點,這地滑,別摔著。」

說完,三個人轉身回屋,「砰」地一聲關上了門。

只留下劉嫂一個人站在滿地狼藉中,嚇得渾身發抖,連尖叫都忘了。

我在螢幕這頭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
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。

你跟她講道理,她跟你耍流氓。

現在來了個真流氓,她反而開始講道理了?

晚了。當晚,群里炸鍋了。

劉嫂雖然在現場慫了,但在群里可是找到了主場。

她開始瘋狂艾特物業王經理,還有其他鄰居,試圖拉起統一戰線。

「@王經理,你看看這新來的,簡直就是黑社會!把我家罈子都砸了!你管不管?」

「@所有人,大家評評理啊!這以後日子還怎麼過?這種人住進來,我們小區的房價都得跌!」

「大家都出來說句話啊!把他們趕出去!」

要是以前,群里那幫捧哏早就出來附和了。

可今天,群里靜悄悄的,連個表情包都沒人發。

大家都不傻。

看那視頻里那幾個人的架勢,誰敢惹?

誰也不想出門被一群壯漢盯著,更不想自家門口的罈子「手滑」被砸。

王經理被艾特得沒辦法,只能出來冒個泡。

「劉姐,您消消氣。我這就去了解一下情況,肯定給您個說法。」

說是這麼說,但我太了解王經理了。

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。

果然,半小時後,王經理在群里發了條消息,語氣卑微到了極點。

「那個……劉姐啊,我剛去跟新業主溝通了。」

「人家說了,那是藝術品擺件,而且是為了配合咱們小區的文化建設。」

「至於那個罈子……新業主說那是意外,他願意賠償。」

「賠償個屁!」劉嫂在群里語音咆哮,「他那是恐嚇!我要報警!」

王經理弱弱地回了一句:「劉姐,人家賠了五百塊錢……您那壇鹹菜,也就值五十吧?」

「而且……新業主說了,如果您覺得不滿意,他可以親自上門跟您『談談』。」

一聽到「親自上門」,群里再次陷入死寂。

劉嫂也不說話了。

五百塊錢買一壇鹹菜,她是賺了。

但她丟的面子,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。

而且,恐懼的種子已經在她心裡種下了。

但這僅僅是個開始。

彪哥把這房子當「據點」,可不僅僅是擺個關公像那麼簡單。

到了晚上十點,正是大家準備睡覺的時候。

群里又有人說話了,這次是樓下的住戶。

「@101新業主,能不能小點聲?樓板都要震塌了!」

原來,彪哥那群兄弟在屋裡開始「團建」了。

不是唱歌跳舞,而是在舉鐵。

幾十公斤的啞鈴砸在地板上,發出沉悶的咚咚聲。

還有一群大老爺們粗獷的吼叫聲:「起!再來一個!吼!」

這聲音通過樓板傳導,簡直就是立體環繞聲。

劉嫂家就在對門,聽得最真切。

她在群里忍了半天,終於忍不住發了條語音。

「大晚上的叫魂呢!有沒有點公德心!」

下一秒,101的門開了。

視頻是樓道監控拍到的。

只見彪哥穿著個大褲衩,赤裸著上身,露出滿背的紋身,手裡拎著個啤酒瓶,直接敲響了劉嫂家的門。

「咚!咚!咚!」

敲門聲比砸牆還響。

劉嫂隔著門不敢開:「你……你幹什麼?」

彪哥對著貓眼,打了個酒嗝。

「大媽,聽說你嫌吵?」

「那是兄弟們在練身體,保家衛國呢。」

「你要是睡不著,出來跟哥哥們一起練練?我教你舉重,專治更年期失眠。」

劉嫂嚇得死死抵住門,一句話不敢說。

彪哥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嘿嘿一笑。

「不出來啊?那行,我們繼續練。」

「對了,明天早上五點我們晨跑,就在走廊里跑,您記得給我們留個門啊。」

說完,他把空啤酒瓶往劉嫂門口一放,大搖大擺地回去了。

那一夜,劉嫂家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
連她那隻平時亂叫的泰迪,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,一聲沒吭。

我在被窩裡笑得肚子疼。

這就是魔法打敗魔法。接下來的幾天,劉嫂肉眼可見地憔悴了。

以前她每天早上六點準時在走廊里剁肉餡,震得整棟樓都不得安寧。

現在?她連開門倒垃圾都得先趴貓眼上看半天,確定對面沒人了才敢像做賊一樣溜出來。

彪哥那幫人作息極其規律,但又極其「反人類」。

早上五點,一群壯漢在小區里喊著號子晨跑,跑完就在走廊里吃早飯,大蒜味、韭菜盒子味比劉嫂家以前的鹹菜味沖十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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