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後,我成了情敵的白月光完整後續

2025-03-05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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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朋友有個去世了的白月光。所有人都說,活人是打敗不了死人的。好好好。

那我就把死人救活,再打敗她!

我乘坐時光機,穿越成白月光的同桌,救下企圖輕生的她。

給她光,給她愛,為她撐腰。

沒想到最後。

我成了她心中的白月光。

01

我終於見到了陳逐青那英年早逝的白月光,沈確。

此刻,我站在高三一班的教室,班主任向班上的同學介紹我:「鹿泠同學是從北京轉學過來的,大家歡迎。」

熱烈的掌聲響起,也沒有驚動埋頭看書的沈確。

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最後一排,四面都沒有坐人,像一座孤島。

班主任讓我自己選座位。

我目標明確,直接朝沈確旁邊的空位走去。

一屁股坐下後,朝沈確笑眯眯地打招呼:「嗨新同桌,我叫鹿泠,請多多關照哦。」

她總算抬眸看向了我。

而我,也總算真正看清了她的臉。

很典型的江南美人。

皮膚白到發光,眉目如畫,只是神色有些麻木。

實話說,我在陳逐青家看到的那張大合照,沒有拍出她本人十分之一的漂亮。

情敵如此貌美,也不算丟我的臉。

心中正美滋滋地想著,耳邊響起沈確漠然的聲音:「你換個位置,我不喜歡旁邊有人。」

言辭這麼犀利嗎?

白月光不應該是溫柔,美好,善良的代名詞嗎?

是我刻板印象了?

可我穿越都是為了她,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,我厚著臉皮拉她的手撒嬌:「可是你好好看,我就喜歡跟漂亮小姐姐做同桌。」

她愣住了。

估計是平生都沒遇到我這麼厚顏無恥之人。

半晌才反應過來,猛地抽回手,低頭繼續看書。

想假裝無事發生,可她的臉分明已經紅了。

我暗自得意。

論哄人,我認第二,沒人敢認第一。

02

短短一個午休的時間,我就已經和班上的同學都混熟了。

她們熱情地跟我分享八卦。

「沈確的媽媽很恐怖,簡直像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神經病。」

「她不許我們靠近沈確,還說誰要是敢跟沈確說話,她就殺誰。」

「沈確本來都已經拿到北大的保送資格,被她媽逼著放棄了,她讓沈確自己考,還要以省狀元的名次考進去。」

「連班主任都被她媽罵哭過,後面實在受不了,才換成了現在的老班。」

……

從她們的只言詞組中,我大概拼湊出了沈確的家庭情況。

單親家庭。

瘋癲且控制欲超強的母親。

兩米之內,不允許有活物近沈確的身。

我終於明白沈確為什麼會想不開了。

長期處在這樣一個壓抑病態的家庭環境中,換我我也想不開啊。

「等家長會你見到她媽就知道了。泠泠,你還是快跑吧!」

李蓉說這話時,沈確剛好提著飯盒從教室門進來。

她一臉平靜地回到座位上。

打開飯盒,裡面是熱氣騰騰的飯菜,一看就是家裡做的。

她拿著勺子安靜地吃了起來。

抬手的時候,長袖滑落,露出手腕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。

我呆住了。

那些是……

她非常敏銳地注意到了我的眼神。

沒說話,只是面無表情地把袖子拉下來,重新遮住手腕。

我心裡莫名有些堵。

不確定她剛才進來有沒有聽到李蓉說的那些話。

想了想,還是主動跟她保證:「放心吧沈確,我不換,我就坐這。」

沈確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。

語氣淡淡地回道:「她們說得沒錯,你搬走,對彼此都好。」

她說話的時候,眼睛並不看我,而是垂眸看著碗里的飯菜。

熱氣蒸騰,浸濕了她纖長卷翹的睫毛。

明明表情很冷漠,看起來卻好像要碎掉了。

明明嘴裡說著走開,我卻好像聽到她心裡在哭喊:別走,救救我。

我惡狠狠地說:「什麼兩米之內,不允許有活物近身?我偏要近!」

不僅近,我還得寸進尺,俯身緊緊抱住她。

「沈確,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為你而來的。」

「我們做朋友吧,沈確。」

如果沒有人救你。

那麼我來救你。

然後再,堂堂正正,打敗你。

03

沈確呆呆地看向我,眼眶陡然變得通紅,蓄滿了淚。

她不敢眨眼。

倉皇低下頭遮掩,大口大口往嘴裡塞飯。

斗大的淚珠隨著她的動作,無聲無息地往下掉。

哎,我無聲嘆息。

這沈確媽是一點人事都不幹啊,把親閨女往死路上逼。

就這樣相處了半個月。

雖然沈確對我還總是擺著一張冷臉,但神色明顯沒有之前那麼麻木了。

她在慢慢適應我的存在。

轉學過來快半個月了,還沒見到陳逐青的影子。

我坐不住了,忍不住跟李蓉打聽。

她一臉吃到大瓜了的表情,嘖嘖道:「我就說呢,都高三了,你還費勁轉學過來幹嗎,原來是衝著陳學神來的啊。」

我剛想張口否認:「不……」

她用OK的手勢捏住我的嘴筒子,幫我手動閉麥。

又沖我擠眉弄眼,擺出一副「不必多言,姐都懂」的神色:「別解釋了。你騙得了我,騙得了自己的心嗎?」

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瓊瑤台詞啊?!

我頭都大了:「你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。」

她眼睛一亮,如遇知己:「你也這樣覺得嗎?我給你和陳神寫一篇吧!少女勇敢追愛,摘下高嶺之花……」

她靈感來了,喋喋不休。

我無奈地轉身,正好跟身後站著的沈確視線對上。

她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。

面無表情看著我,眼神有些冷。

我莫名有點心虛,也不知道在心虛啥。

抓耳撓腮,一萬個小動作。

沈確沉默地坐回到自己座位上,過了片刻,語氣平靜地開口:「陳逐青同學已經被保送了,可以不用來上課,你在學校很難等到他。」

我撓撓腦袋:「哦哦,這樣啊。」

交往時,都沒聽說陳逐青說過,原來他也是保送的。

確實跟沈確棋逢對手。

我的211在這倆學霸面前,根本不夠看。

04
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。

感覺沈確好像在生我的氣,好幾天都對我愛答不理。

那天午休,我跑去奶茶店買了兩杯芋泥波波奶茶,打算跟沈確求和。

走進教室,發現鬧哄哄地圍著不少人。

我撥開人群擠了進去。

看到裡面的情形時,心重重一沉。

課桌椅子東倒西歪,作業本和筆被踩得稀巴爛。

放眼望去,滿地狼藉。

沈確渾身濕透了,沉默木然地垂頭看著地面。

她孤身一人,站在輿論的風暴眼。

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觀,甚至沒有人去通知老師。

為首的女生黑長直,嘴裡叼著棒棒糖,雙手抱胸,冷冷地發號施令:「動手。」

她身後的寸頭男衝上去,揪著沈確的頭髮往課桌上砸:「你和你瘋子媽一樣讓人噁心,像你們這樣的神經病就不配活在世界上——」

我氣血上涌,猛地一腳踹在他下體:「你再說一個字!」

寸頭男弓著背倒在地上,翻來覆去打滾,哭爹喊娘。

我徹底被激怒了,開啟暴走模式又狠狠補了幾腳,殺紅了眼:「像你這樣的垃圾都能活,我們沈確這麼好的姑娘為什麼不能活?」

「老子辛辛苦苦護著的人,還能讓你這種廢物給欺負了?你也配?!」

一頓狂風暴雨的暴揍,我猶不解氣。

轉身又甩了棒棒糖女生幾耳光:「做什麼不好,你要做太妹,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社會的毒打。」

棒棒糖女生尖叫:「這哪來的癲婆!!你還傻站著幹嗎,幫忙啊!」

另外還有個黃毛打手反應過來,衝上來想幫忙:「你是不是想死?!」

我伸手喊停:「且慢!」

黃毛不明所以,忌憚地看著我,真就停了下來。

我脫下校服外套罩在沈確身上,扶著她的肩膀,盯著她眼睛道:「沈確你給我記住,你不是一個人,你還有我!」

「說好做朋友的,朋友是什麼?朋友就是遇到麻煩,幫你撐腰的!」

她看著我,眼睛裡慢慢蒙上了一層水霧。

我卻笑了:「給我一首歌的時間,揍完他們,我們一起喝奶茶。」

說著,把脖子上掛著的索尼耳機,戴在沈確頭上。

耳機里播放著周杰倫的《鬥牛》。

有什麼不妥有話就直說

別窩在角落不爽就反駁

到底跩什麼懂不懂籃球

有種不要走三對三鬥牛

有什麼不妥有話就直說

……

一首歌放完,戰鬥結束。

幾個垃圾玩意都倒在地上,痛苦呻吟。

教導主任姍姍來遲,氣得大吼:「你們幾個,都給我來辦公室!」

05

辦公室內,教導主任把桌子拍得震天響。

「好好好,你們真是要造反啊!」

棒棒糖女生叫鄒鈺,九班的,仗著長得漂亮,身邊有一堆痴情舔狗。

寸頭男就是其中之一。

他叫馬東,學校有名的混子,整天惹是生非。

教導主任看見他就鬼火冒:「是不是要我把你們家長請來才行?現在都敢在教室打架了啊,一個個都長能耐了啊?!」

鄒鈺嚇得一聲不敢吭,垂著頭裝死。

馬東不服氣,哭喪著臉辯解:「趙老師,打架和挨打區別可是很大的。」

他拍著自己被打成了豬頭的臉,懟到教導主任面前:「您瞧瞧,您瞧瞧我這臉,這是打架嗎?這是單方面挨揍!!」

有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
眾人齊刷刷看過去。

我們班主任王老師憋笑憋得臉都要抽筋了。

他咳嗽一聲,端起架子問:「到底怎麼回事?」

我冷笑連連:「王老師,這幾個人渣霸凌同學,可惜他們運氣不好,碰上了我。」

「我從小習武,學過空手道、詠春拳、跆拳道、巴西柔術、太極拳。」

「對付幾個臭魚爛蝦,綽綽有餘。」

馬東敢怒不敢言。

確實打不過,技不如人,只能憋著。

沈確擋在我前面,跟班主任解釋:「王老師,是他們欺負我在先,鹿泠是為了幫我,老師要罰就罰我吧。」

班主任聲音放柔: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
教導主任和班主任一商量,雖然鄒鈺、馬東霸凌同學在先,但鑒於他們單方面挨打的情況,最後決定各打五十大板,罰我們所有人去走廊罰站,面壁思過。

我們幾個站在人來人往的走廊。

鄒鈺剛離開辦公室,又囂張了起來,還想策反我:「喂轉校生,你哪想不開?你不知道沈確媽是條瘋狗嗎?居然和這種怪胎做朋友?」

「你別給我哇哇亂叫!我看你才是怪胎!」

「我和誰交朋友輪得到你在這指手畫腳?你算什麼東西?」

她臉蛋氣得通紅,咬牙切齒地道:「我爸是培新科技的老闆!你只要跟我混,我罩著你。」

我冷嗤一聲,上上下下打量她,嫌棄之情溢於言表:「你斷奶了嗎?打不贏就把爹搬出來,嚇唬誰啊?笑死,回去問問你爹,京城鹿家需不需要你罩。」

鄒鈺被氣哭了,跑到走廊另一頭站著。

嘖,廢物。

我轉頭看向沈確:「退讓和忍耐不會息事寧人,只會讓惡人得寸進尺。」

「你也許覺得全世界都在孤立你,排擠你,不站在你那邊,但那是你的錯覺。」

「至少我,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站在你那邊的!」

沈確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,聲音很輕:「我可以當真嗎?」

我一臉嚴肅,伸出小拇指:「騙你是狗!來,我們來拉鉤!」

她遲疑了一下,緩緩伸出小拇指跟我拉鉤。

「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!」

「鹿泠永遠和沈確同一戰線!」

每個人對青春的回憶都不一樣。

對我而言。

十七歲那年一起罰站的午後,微風捲起的衣擺。

一起拉過的鉤,就是青春。

06

經此一遭,我和沈確不說情比金堅,也算共患難過了。

我們的感情與日俱增。

在我的帶動下,一班的同學們也紛紛開始跟沈確說話。

最先邁出這一步的是李蓉。

她的「文學巨作」被班主任收走了。

班主任說,期中考試提升5名,就把巨作還給她。

一班太卷了,靠她自己完全不可能做到。

她扭扭捏捏拿著卷子找沈確,語氣畢恭畢敬:「沈學神,這道題您能幫我講講嗎?」

沈確愣了愣,表情出現了一絲空白。

李蓉大受打擊,撲到我懷裡嚶嚶假哭:「果然被拒絕了,是臣妾不配。」

我笑嘻嘻地說:「要不你買杯奶茶賄賂我下,我幫你跟沈確說一聲,保管好使。」

沈確咳了咳,輕聲道:「是哪道題,我看一下。」

李蓉喜笑顏開,一躍而起,抱著卷子衝到沈確面前。

兩人頭挨著頭,開始講解起來。

有李蓉開了這個頭,大家紛紛找沈確請教,說八卦也不避著她了。

之前的沈確習慣了別人漠視她。

為了保護自己,她也習慣了用冷漠示人。

而大家對她的接納,讓她第一次感受到存在感。

被需要,就有了存在的意義。

後來李蓉給她道歉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:「對不起沈學神,我之前不該用有色眼鏡看你,都說流言止於智者,我就是個蠢貨,你原諒我吧。」

沈確捂著臉,哭得不能自已。

怎麼會不委屈呢?

再怎麼麻木冷漠,再怎麼封閉內心,她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啊。

07

那天體育課,我來大姨媽休息。

在學校樹林閒逛的時候,撿到了只受傷的小流浪貓。

偷偷摸摸把它抱回教室,打算給它上藥包紮。

可我手殘,笨手笨腳把小貓弄得喵喵叫,正急得團團轉時,身後傳來一道溫潤熟悉的聲音:「讓我來吧。」

我怔怔回頭。

少年站在春光里,跨越了時間的長河,出現在我面前。

那是少年時期的陳逐青。

和十年後的樣子並沒什麼兩樣。

寬肩窄腰大長腿,長著一張中了基因彩票的臉,好看得一塌糊塗。

只是現在的他,比較青澀,更有少年感。

小貓被他接了過去。

他手法嫻熟,先輕柔地給傷口消毒,然後抹藥,有條不紊。

像個溫柔的男媽媽。

記得有次我和我哥吵架,氣得半夜淋雨跑到陳逐青家,然後就發起了高燒。

陳逐青衣不解帶地照顧我,幫我用濕毛巾退燒,喂我喝藥。

我勾著他的脖子,燒得迷迷糊糊,還不忘調戲他:「陳逐青,你好溫柔啊,好像我媽哦~」

還記得當時他只是溫和又無奈地笑了笑,輕輕拍著我的背哄我:「乖乖,好好睡一覺,明早起來就好了。」

他真的很好。

體貼周全,善解人意。

可幾近完美的他,卻有一個致命缺點。

08

得知陳逐青有個去世了的白月光時,我跟他已經交往一年了。

泥足深陷,不能自拔。

但凡在交往前知道這事,我馬不停蹄就跑路了,絕不會跳這個火坑。

可我知道得太晚了。

我已經愛上了陳逐青,愛得死去活來。

他就像為我量身定製的理想型。

身高,長相,性格,一切的一切都踩在我的點上。

當我為沈確的存在暗自流淚時,他依然能情緒穩定地抱住我哄:「怎麼哭了,是我惹你生氣了嗎?泠泠你說出來,我改好不好?」

改不了的。

再怎麼改,也沒辦法改變我只是他的第一任女友,而不是他初戀的事實。

再怎麼改,我也只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選擇。

為此我耿耿於懷。

所有人都說,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。

我偏不信。

不惜砸下重金,乘坐時光機,穿越到沈確的高中時代,又求爸媽給我轉學到沈確和陳逐青所在的學校。

我會用盡全力,去改變沈確死亡的結局。

給她光,給她愛,為她撐腰。

那麼這一次。

陳逐青,你會怎麼選呢?

09

從回憶中抽離,小貓已經包紮好了,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。

我莽莽撞撞去抱。

小貓發出了不舒服的哼唧聲。

陳逐青輕聲道:「別著急,這樣拎它的前腿,很容易受傷。」

手裡的貓一下變得燙手。

我抱也不是,扔也不是。

驚慌失措向他求救:「啊?啊?那怎麼辦,快快快,快把它拿走。」

陳逐青不由得笑了,小心翼翼幫小貓調整姿勢,還耐心講解:「讓它這樣半趴在你的肩頭,或者公主抱,這樣的姿勢,貓咪會覺得舒服。」

小貓果然不哼唧了,乖乖趴在我肩頭。

我心都要化了,順便提出了一個無理的要求:「你可以收養它嗎?我覺得你很適合做它的媽媽。」

陳逐青愣了愣:「那你了?」

我厚顏無恥嘿嘿笑:「我可以做它的爸爸!」

狂妄不過兩秒。

就看到沈確抱著一大堆卷子過來,似笑非笑看著我。

汗流浹背了兄弟!

這該死的捉姦現場既視感!

……

上課的時候,小貓被我藏在書桌里。

它一喵喵叫,我就咳咳咳一陣猛咳,企圖掩蓋它的叫聲。

幾次下來,王老師受不了了:「鹿泠同學,你要不要請個假?我看你病得不輕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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