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此,我發現一個規律,每個周六,不是周寧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去,就是她不出去,但有個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,拎著蔬菜,水果,來周寧家,而且不是敲門,而是拿著鑰匙開門,就像這個家裡的男主人。
摸清了這個規律後,我周六就不去周寧家,也不再約她出門。
她失婚9年了,被感情所傷,對我說餘生和男人絕緣,再也不結婚了,我還勸她,別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,而質疑愛情,好男人還是很多的,下次擦亮眼睛就好。
周寧說她對婚姻心灰意冷,而九年後,另一個男人又打開了她的心結,看來療情傷最好的辦法,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感情。
周三的晚上,我家馬桶堵了,我去她家借皮搋子,卻是那個男人披著睡衣開的門,我當時就愣住了,他們不是周六才膩歪在一起嗎?怎麼改成今天了?我打擾了人家的好事,面紅耳赤的轉身想走,周寧卻披頭散髮的出來了,一看是我,她滿臉羞澀,知道我的來意後,她把皮搋子拿給了我,我和她耳語:「我是不是太沒眼力見兒了?你們繼續」。
第二天晚上,周寧下班,發簡訊讓我去她家吃榴槤,說個大還甜,我想,吃榴槤是藉口,這是要給我說說這個男人了。周寧一定以為,我們是好閨蜜,她處了男朋友,都有肌膚之親了,卻還沒告訴我,怕我挑理,既然撞破了,就不該瞞著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