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世,姐姐要當大明星完整後續

2025-12-1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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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姐姐同時被首富家收養,一個留在家裡給首富兒子當玩伴,一個送去老宅陪首富父親養老。

上一世,姐姐看著太子爺英俊溫潤的模樣,毫不猶豫留了下來。

可太子爺表面溫柔,實則是個心理變態的虐待狂。

沒幾年,便將姐姐虐成了雙腿殘疾。

而我在老爺子的支持下,留學海外,進軍娛樂圈,成了最年輕的三金影后。

所以姐姐不惜拉著我一同葬身火海,也要重生。

可是姐姐,太子爺再怎麼變態,也不過才十幾歲。

但老爺子可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精啊。

1

晚了一步,我和周秘還是被領養了。

周秘突然就跪在了紀老爺子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:「爺爺,讓我陪著您吧!」

「您跟我爺爺長得很像,看到您就像看到了我爺爺一樣,親切極了。」

「以後我會把您當成我親爺爺一樣敬愛的。」

看到這一幕,我意識到,周秘跟我一起重生了。

前世的今天,我和姐姐周秘一起被首富家領養。

紀氏家族現在的族長就是這位紀老爺子,他這房人丁稀少,現如今就只有他和他的孫子兩個人。

紀老爺子讓我和周秘選是跟他還是跟他的孫子紀岑淵。

上一世周秘見紀岑淵長得帥,想都沒想,搶先選擇了紀岑淵。

我則被留在了紀老爺子身邊。

可那個紀岑淵才十幾歲就是個變態,周秘在他身邊受到了各種折磨。

最後甚至被紀岑淵折磨成了殘疾,要終身坐輪椅。

而我被紀老爺子養在身邊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出落得水靈靈的。

還被紀老爺子送出國留學,回國後更是進入娛樂圈,有紀家的人脈背景和金錢鋪墊,我在娛樂圈一路綠燈橫著走,最後成了當紅的頂級流量小花。

後又因為一部電影闖進電影圈,一舉成為最年輕的三金影后。

風光無限。

我和周秘兩個人的人生在外人看來是雲泥之別。

周秘也是這樣認為的。

可她不恨紀岑淵,反而對我因妒成恨,在我拿到第三座三金獎盃的那天晚上,一把火燒死了我。

而她也因為腿腳不方便,被大火吞噬。

如今重生過來,周秘第一時間就想搶奪我的人生。

其實她不用搶,我雙手送給她。

畢竟,紀岑淵再變態現在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子,他哪有紀老爺子玩得花啊。

2

紀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,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:「嗯,看在你這麼孝順的分兒上,那你就跟著我吧。」

周秘一個激動,「咣咣咣」就給紀老爺子磕了三個響頭,然後站起來挽住紀老爺子的胳膊,乖巧地說道:「爺爺,我扶著您。」

紀老爺子含笑點頭:「乖孩子,乖孩子。」

然後隨手指了我一下:「你以後就跟著岑淵吧。」

說完又意味深長地提醒了一下紀岑淵:「岑淵啊,好好照顧妹妹,知道嗎?」

周秘抿唇忍著笑,對紀岑淵說:「哥哥,我妹妹以後就拜託你了,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。」

她故意加重「好好」這兩個字。

然後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扶著紀老爺子上樓去了。

我冷冷地看著周秘的背影,緩緩勾起唇角。

那你就好好享受嶄新的人生吧。

不過,既然是你搶走的人生,就千萬不要還回來。

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陰惻惻的聲音:「沒看夠?」

我心下一咯噔,這才側頭看向紀岑淵。

雖然才十五歲的年紀,但這孩子看上去確實陰森恐怖,不像正常人。

也是不好對付呀。

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。

深吸一口氣,我立刻甜甜地笑了出來,跑到他面前,乖巧地打招呼:「哥哥你好,我叫周穗,以後我就是你的妹妹啦!」

紀岑淵陰冷的視線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我一圈,那漆黑的眸子似乎被什麼點亮。

我看清了他眸底盎然的興趣。

「你想當我妹妹?」

「……」

鬼才想當他妹妹。

看我能怎麼辦?

我現在還只是個剛滿八歲的小孩子,還被這一家子變態領養了,逃不了,就算殺了他,我也躲不過紀家的報復,當然只能先乖乖做一個妹妹啦。

我點點頭:「對呀。」

然後歪著腦袋,怯怯地又滿懷希冀地看著他:「哥哥,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呀?」

紀岑淵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,眉梢輕挑,淡淡地笑道:「喜歡,當然喜歡。」

我上前挽住紀岑淵的胳膊,興奮地喊道:「太好了!我有哥哥了!我有哥哥了!」

紀岑淵的身子驟然一僵,下一秒他突然一把將我推開,陰鷙的視線重重地落在跌坐在地的我的身上,薄唇微啟,一字一句:「滾。以後沒有我的允許,不准碰我。」

「……」

喜怒無常,果然是個小變態。

周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二樓的扶手旁邊,就那麼看著我。

看到我剛到這個家就被紀岑淵虐待,她看上去很享受。

直到她身後的管家提醒他:「小姐,時間不早了,你該洗洗睡了。」

「好。」周秘應了一聲,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走了。

我則從地上爬起來,走到紀岑淵身邊,小手一伸,強硬地抱住他的胳膊:「我不!我就要抱著你!我要哥哥!」

我知道,此刻的我看上去一定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一樣,只能躲在角落裡「嚶嚶」地哭泣。

紀岑淵的身子又僵住了。

只不過這一次,他沒有再推開我。

3

前世雖然我不在紀岑淵身邊,但對他也很了解。

這熊孩子之所以那麼變態,就是因為缺愛。

他爸媽死得早……

就算他們在世的時候,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因為他們兩個是商業聯姻,根本沒有一點感情。

每次吵架都要離婚,還當著小小的紀岑淵面前說:「那是你兒子,你帶走!」

「從你肚子裡出來的,你帶走,我才不要!」

後來有一次兩人又吵架了,當著紀岑淵的面大打出手,他媽失手將他爸給捅死了,驚慌之中,她媽也自殺了。

那年紀岑淵才五歲。

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兩個人,他異常平靜。

後來他就一直跟在紀老爺子身邊。

而紀老爺子那個老變態又能教出什麼好人出來?

紀岑淵他爸沒結婚之前就經常和紀老爺子一起玩女人,三批四批都是常有的事。

他也沒怎麼陪著紀岑淵,光顧著自己玩小男孩小女孩,再就是追求長生不老。

紀岑淵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到十五歲的。

他不變態誰變態啊?

我決定要用「愛」感化他,不管有沒有用,先試一試,萬一有用呢?

這招不行再試別的招也不遲。

紀岑淵剛滿十五歲就自己搬出去住了。

這會兒,他用幽暗的視線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我緊緊挽住他胳膊的小手,沒再說話,逕自邁步。

他的腿實在是太長了,才十五歲的年紀就已經長到一米八了,我還不到一米三,實在是跟不上他。

「哥哥!」我故意奶聲奶氣地說,「你慢點呀!我跟不上你了!哥哥你抱我好不好?」

紀岑淵墨眉輕蹙,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:「閉嘴!再吵我就把你丟海里喂鯊魚。」

我「哇」的一聲就哭了出來。

「哥哥壞!嗚嗚,我不要喂鯊魚,我怕疼,嗚嗚……」

一邊哭一邊往紀岑淵的懷裡鑽,把眼淚鼻涕都往他的身上抹。

一定程度上,我是在試探紀岑淵對我的忍耐極限在哪兒。

如果我這麼鬧他都只是嘴上凶而已,那我就有分寸了。

「閉嘴!」紀岑淵指著我,「你再哭一聲,我就把你喂鯊魚。」

我立刻閉緊嘴巴,眼淚汪汪地看著他,抽泣著,肩膀也跟著一抽一抽的。

紀岑淵咬牙閉了閉眼,估計也是沒見過我這麼難纏的熊孩子,煩透了。

我緊張地看著他。

他可別這麼快就發作了呀。

我剛才是不是鬧得有點太過了?

紀岑淵突然彎下身子。

嚇了我一跳,連忙捂住自己的屁股:「哥哥別打我!」

紀岑淵:「……」

他臉上的表情很複雜,一雙墨眉始終蹙著,將我抱起來就大步往外走。

呼!

這關算是過去了。

那我要不要再大膽一點?

我摟住紀岑淵的脖子:「哥哥,你不生我的氣了呀?那你還要把我丟進海里喂鯊魚嗎?哥哥,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,你不要生我的氣,也不要丟下我好不好?我姐姐不要我了,我現在就只有你了……」

紀岑淵深吸了一口氣,側頭厭惡地看了我一眼,在對上我委屈巴巴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之後,他終是妥協了。

「我現在還不會把你丟了,但如果你以後不聽話的話,我還是會把你丟進海里喂鯊魚的。」

我嘻嘻笑了出來,小臉往紀岑淵的頸窩裡蹭:「我就知道哥哥你捨不得丟了我的,哥哥,你真好。」

紀岑淵:「……你能閉嘴嗎?」

「好的哥哥!我知道啦哥哥!」

紀岑淵:「……」

他咬牙切齒地嘀咕了一句:「真想把你的嘴縫上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這張嘴是有多不受他待見?

4

到了紀岑淵的房子,他把我丟到房間裡就走了。

這個人不僅變態,還性格孤僻,不允許傭人在這裡過夜。

他把我一個小孩子丟在這裡,我怎麼照顧我自己?

還好我不是小孩子。

洗漱完,我圍著浴巾出去了。

到處找了一圈,都沒找到小孩子的衣服。

連大人的衣服都沒有。

還真不是養孩子的料。

我出去找衣服,紀岑淵低沉的嗓音毫無徵兆地響起,嚇了我一跳。

「你幹什麼?」

我默默深吸一口氣,調整了情緒,轉身嘟著嘴說:「哥哥,我洗完香香了,可是我沒有衣服穿。」

紀岑淵自從看到我之後,那兩條眉毛就一直沒分開過。

這會兒的不耐煩更是無以復加:「你怎麼那麼麻煩?」

我背對著紀岑淵蹲下來,哼哼唧唧:「哥哥,你是不是又討厭我了?你為什麼討厭我呀?我到底做錯了什麼?」

身後傳來腳步聲,地毯都沒能消弭他的腳步聲,可見他是有多煩。

很快,紀岑淵就拿來了一件半袖,丟到我身上:「穿上,趕緊滾回你的房間睡覺,今晚不許再出來。」

「哦。」我將衣服從頭上拿下來,起身沖他點點頭,然後又擺擺手,「哥哥,晚安。」

紀岑淵沒搭理我,轉身走了。

我拿著衣服回到臥室,將門反鎖上。

坐在床上的時候,我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
這第一天,算是安全度過去了吧?

但還是要謹慎一些,睡覺最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
5

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睡覺的結果就是,我一晚上都沒睡好。

其實前世我又何嘗睡過幾個安穩覺呢?

就連在國外的那段時間,我也害怕,紀老爺子突然就推開我的房門。

周秘並不知道,前世的我患有重度抑鬱症,所以她那把火對我來說,是解脫。

如今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。

我一定要加油,一定要拯救自己!

外面的天已經亮了。

我依舊穿著昨晚紀岑淵給我的衣服,赤著腳出去了。

下樓,我就只看到一個阿姨在廚房忙碌著。

看到我,她臉上儘是和藹的笑:「這就是小穗穗吧?」

我點點頭:「是。阿姨,我哥哥呢?」

「他一大早就走了,不過讓我早點過來給你做飯。」

早餐很豐盛。

但我沒什麼胃口,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,思索著等紀岑淵回來,我該怎麼開口跟他說,我要去上學。

紀岑淵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來。

我在臥室門口聽到聲音,深吸一口氣,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出去。

紀岑淵已經回房了,可我進去的時候並沒看到他。

衛生間裡隱隱約約有水聲傳來。

我知道他在洗澡,就爬上了他的床。

紀岑淵出來看到我在床上,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
「誰讓你睡在這兒的?滾下去!」

我抓緊被子瑟縮著:「可是我害怕,哥哥,我想跟你一起睡。」

他剛要發火,我就「嗚嗚」哭了出來。

我能在紀岑淵的臉上看到深深的無力感,和殺氣攪和在一起,還真是複雜的一個人呢。

他閉了閉眼,許久之後,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國粹。

我故作懵懂地問道:「哥哥,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……」

「閉嘴!」紀岑淵突然過來,一把掀開被子就把我拎了起來。

我剛要張嘴哭,就被他指回去了。

他又把我丟到床上:「你明天就給我滾去上學去。」

「!」

這就完事了?

太順利了吧!

6

我上學一個禮拜後,才在學校看到周秘。

她穿著昂貴的公主裙,拎著個精緻的小籃子,一進教室就挨個桌子放禮物。

到我桌子前的時候,她挑釁地看了我一眼,然後放了個小盒子在我桌子上,就走了。

一個沒落地發完禮物,周秘才又走到最前面,對著大家優雅地鞠了一躬。

「大家好,我叫周秘,是首富紀家紀老爺子的孫女,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哦。」

就這開場白讓我懷疑周秘根本沒重生,不然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怎麼可能在面對一群八歲的小孩子時,說出這麼裝逼的話?

和一群小孩子顯擺有什麼意思?

班裡有個叫陳俊軒的男生指著周秘問:「首富姓紀,你怎么姓周?」

周秘神色微頓,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難堪,但下一秒就又揚起下巴:「我是首富家領養的。」

「你和周穗是什麼關係?」有人指著我問,「你們兩個長得好像啊,又都姓周。」

周秘看了我一眼,撇撇嘴,沒說話就下去了。

班主任這時開了口:「好了,讓我們掌聲歡迎新同學,然後就上課。」

我同桌湊過來小聲問我:「你認識新同學嗎?」

我只是點點頭,但並沒說周秘是我的異卵同生雙胞胎姐姐。

下課之後,周秘把我叫到操場上沒人的角落裡,警告我:「周穗,雖然我們兩個是姐妹,同時被紀家領養,但你跟了紀岑淵,我跟了爺爺,現在又不住在一起,以後還是少來往吧!」

她都這麼說了,我還能說什麼?

只能點頭。

周秘上下打量了我一圈,突然笑了出來。

「怎麼樣啊?跟紀岑淵的滋味不好受吧?你看你穿的,什麼呀?」

她在我面前轉了一圈:「這是爺爺買給我的,怎麼樣?好看嗎?」

「……」

見我不說話,周秘又揚起了下巴:「總之,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都不要來找我,我是不會幫你的。」

「既然這樣了,周穗,我們就各遭各的罪,各受各的苦吧。」

她說完轉身朝教學樓走去,又嘟囔了一句:「反正我是再也不會遭罪受苦了。」

看得出來,紀老爺子這幾天還沒對她動手。

不過別著急。

快了。

果然沒過幾天,我突然收到一個消息。

紀老爺子帶著周穗去國外療養了。

上輩子是我上大學的時候紀老爺子才帶我出國的。

這輩子怎麼這麼快?

難道真的是我放出的消息奏效了?

看出我的詫異,紀岑淵冷然一笑。

仔細一看,那抹笑容殘忍至極。

「你這個姐姐從到爺爺身邊開始到現在,什麼都要,看來是對上老爺子的胃口了。」

「放心吧,國外那地方開放,老爺子會把她喂得飽飽的。」

我只能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。

心裡卻一清二楚。

是周秘過早暴露的貪婪本性害了她。

而且,我也推波助瀾了一把。

7

時光飛逝。

再次見到周秘的時候,是在我們十八歲那年。

她作為交換生,來到了我的大學。

一眨眼我們兩個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面了,她的樣貌跟上一輩子比並沒有什麼變化,看上去依舊死氣沉沉的。

只不過穿得比上輩子奢華多了。

上輩子她是被紀岑淵那個變態折磨的,這輩子折磨她的人變成紀老爺子。

雖然換了個對象,但總歸是殊途同歸。

緣分天註定,我們這對姐妹花一起死,一起重生,如今上同一所大學,又被分在了同一個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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