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姐出嫁沒請我,我妙出國旅遊,婚禮當天她全家急瘋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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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曦徹底慌了。

她被幾方逼得走投無路,精神幾近崩潰。

在一個下午,她和她父母在家裡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。

鄰居說,裡面的東西砸得噼里啪啦響,吵罵聲整棟樓都聽得見。

就在這場爭吵中,一個更驚人的 ** ,被口不擇言的陳曦自己抖了出來。

「你們逼我!你們都逼我!」

「這婚不能退!我懷了孩子!我懷了高俊的孩子!」

大伯母一聽,又驚又喜,以為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,拉著她就要去高家對質。

結果陳曦崩潰大哭,說出了一句讓大伯和大伯母當場石化的話。

「孩子不是高俊的!」

原來,陳曦在和高俊交往的同時,還和另一個更有錢的富二代糾纏不清。

她本想利用高俊當個接盤俠,等結了婚,生下孩子,再想辦法離婚,從高家撈一筆錢。

一石二鳥,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。

結果,婚禮上的債務風波,像推倒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,讓她所有的計劃,所有的謊言,全部暴露在了陽光下。

大伯氣得渾身發抖,他戎馬半生,自認是個體面人,沒想到養出這麼一個不知廉恥、敗壞門風的女兒。

盛怒之下,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陳曦的臉上。

「你這個孽障!我們陳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!」

這一巴掌,徹底打碎了陳曦最後的心理防線。

也打碎了這個家庭內部,最後一點虛假的溫情。

他們開始互相指責,互相推諉。

大伯罵大伯母教女無方。

大伯母哭喊著說都是因為大伯死要面子,才把女兒逼成這樣。

陳曦則尖叫著說,她有今天,全都是她父母的錯,是他們的虛榮和貪婪,才讓她走上了這條路。

一場狗咬狗的大戲,在家中慘烈上演。

我從表姨發來的語音里聽著這些轉述,內心平靜如水。

可憐之人,必有可恨之處。

他們一家,如今的下場,不過是自食惡果。

08

接二連三的 ** ,讓奶奶的身體徹底垮了。

她高血壓犯了,直接暈倒在家,被送進了醫院。

躺在病床上,老太太面如金紙,看起來蒼老了十歲。

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,她心心念念的,還是她那個「長子」一家。

她給我爸打電話,聲音虛弱,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
「老二,你快拿點錢過來,給你大哥。」

「曦曦現在這個樣子,外面還欠著一屁股債,你這個當叔叔的,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嗎?」

我爸拿著手機,沉默了很久。

幾十年的積威,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。

我從他手裡拿過手機。

「奶奶,我們家沒錢。」

「你胡說!」奶奶的聲音立刻尖利起來,「你們不是剛拿到一套房子嗎!把房子賣了,就有錢了!」

我簡直要被她這強盜邏輯氣笑了。

「奶奶,那房子是我爸的,憑什麼賣了給你大兒子還債?」

「就憑他是我兒子!是你大哥!」奶奶在電話那頭開始喘粗氣,「我告訴你陳念,今天你們要是不管,我就……我就不活了!」

又是這一套。

以死相逼。

我深吸一口氣,覺得有必要讓她徹底死心。

「奶奶,你是不是覺得,我爸是你親兒子,就必須無條件為你那個抱養來的大兒子付出一切?」

電話那頭,呼吸聲猛地一滯。

我爸也震驚地看著我,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。

「你……你胡說八道什麼!」奶奶的聲音,第一次出現了真正的恐慌。

「我胡說?」我冷笑一聲,「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當年你生完我爸之後傷了身子,再也無法生育。為了在陳家爭口氣,你和我爺爺就從外面抱養了一個孩子,就是我大伯陳建軍。」

「這件事,你瞞了所有人,但你瞞不過醫院的檔案,也瞞不過當年知情的老鄰居。」

「你之所以偏袒他一輩子,不就是因為當年抱養他的時候,你對他的親生父母發過毒誓,會待他如己出,讓他繼承陳家的一切嗎?」

「所以,你就心安理得地把我爸當成一個外人,把我們家當成給你養子輸血的工具!」

「奶奶,你真是,太自私了。」

我的話,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,剖開了這個家族最深處、最不堪的秘密。

電話那頭,是長久的死寂。

然後,傳來了奶奶壓抑不住的、崩潰的號啕大哭。

我掛斷了電話。

我爸僵硬地坐在沙發上,像一尊雕塑。

他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,幾十年來建立的信仰和孝道,在這一刻,轟然倒塌。

他以為的血脈親情,他以為的母親的偏愛,原來從頭到腳,都是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。

他孝順了一輩子的母親,偏愛了一輩子的哥哥,到頭來,沒有一個跟他有真正的血緣關係。

這個世界上,最荒誕的事情,莫過於此。

許久之後,他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。

「念念,是真的嗎?」

我點了點頭。

他閉上眼,兩行渾濁的淚,從蒼老的眼角滑落。

09

知道 ** 的那一刻,我爸整個人都垮了。

但他重新站起來的速度,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。

哀莫大於心死。

當所有的親情和孝道都變成一個笑話,他也便再沒有任何顧慮和枷鎖。

他不再去醫院看望奶奶,也不再接大伯一家的任何電話。

他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拿著那份房產歸還協議,找到了律師。

他不僅要拿回那套本就屬於他的房子,還要按照法律程序,追討大伯一家這二十年來,霸占房產所應該支付的全部租金收益。

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。

按照那套房子的地段和面積,二十年的租金加起來,足夠壓垮已經負債纍纍的大伯一家。

我看著我爸坐在律師對面,條理清晰地陳述著自己的要求,眼神堅定,腰杆挺得筆直。

我忽然覺得,他好像在一夜之間,變了一個人。

那個懦弱、忍讓、委曲求全的陳致遠消失了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個懂得拿起法律武器,捍衛自己權利的男人。

他終於,活成了自己的主心骨。

大伯一家很快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。

高家和酒店的官司已經讓他們焦頭爛額,現在又加上我爸的追討,他們徹底陷入了四面楚歌的絕境。

大伯母跑到我們新家樓下,撒潑打滾,哭天喊地,罵我們一家是白眼狼,不顧親情。

我爸拉開窗簾,冷冷地看了一眼。

「讓她罵,罵累了自然就走了。」

然後,他拉上窗簾,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噪音。

這個曾經被「親情」兩個字束縛了一輩子的男人,如今終於學會了冷漠。

奶奶在醫院裡知道了這件事,又大鬧了一場。

她讓所有親戚輪番給我們打電話,勸我爸撤訴。

說辭翻來覆去還是那幾句,「都是一家人」,「血濃於水」,「得饒人處且饒人」。

我爸把手機開了靜音,一概不理。

他用行動告訴了所有人,他的決心。

這個家,從今往後,他說了算。

那些曾經依附在大伯一家身邊,對我們冷嘲熱諷的親戚,風向也開始變了。

他們開始在群里誇我爸做得對,支持他維權。

甚至有人主動跑來跟我們示好,說早就看不過去大伯一家的做派。

人性涼薄,可見一斑。

我看著這些虛偽的嘴臉,只覺得噁心。

我把除了幾個真心關心我們的親戚之外,所有人都清理出了通訊錄。

我的世界,需要一次徹底的大掃除。

把所有的垃圾,都清理乾淨。

10

陳曦被逼瘋了。

退婚、官司、債務、身敗名裂,以及那個來路不明的孩子,所有壓力彙集在一起,摧毀了她所有的理智。

她把一切的根源,都歸咎到了我的身上。

她認為,如果不是我,她現在已經是高家的闊太太,享受著所有人的羨慕和吹捧。

是我,毀了她的一切。

那天下午,我剛從超市購物回來,走到小區樓下。

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身影,突然從旁邊的綠化帶里沖了出來。

我還沒反應過來,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將我推倒在地。

購物袋散落一地,蘋果和橙子滾得到處都是。

「陳念!你去死吧!」

是陳曦的聲音,尖利,扭曲,充滿了瘋狂的恨意。

她騎在我身上,手裡握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,朝著我的臉就扎了下來。

我瞳孔猛縮,在那一瞬間,大腦一片空白。

我下意識地偏過頭,用手臂去擋。

刀尖劃破了我的外套,刺進了我的胳膊,一股劇痛傳來。

就在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,一個身影猛地撲了過來,死死地抓住了陳曦握刀的手腕。

是爸爸。

他看到我遲遲沒回家,不放心,就下來找我。

「放開我女兒!」

我爸雙目赤紅,用盡全身力氣,將陳曦從我身上掀了下去。

陳曦像一頭髮瘋的野獸,掙扎著爬起來,又舉著刀朝我爸撲過去。

「老不死的!我連你一起捅了!」

我嚇得魂飛魄散,大聲喊著「爸,小心!」

我爸沒有躲。

他迎了上去,在刀子刺過來的一瞬間,側身抓住了陳曦的手,一個用力,將她反手擒住。

搏鬥中,刀子還是劃傷了他的手臂,鮮血立刻涌了出來。

小區的保安和幾個路人聽到動靜,也圍了過來,七手八腳地幫忙把陳曦制服,並且報了警。

警察很快就來了。

看著陳曦被戴上手銬,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進警車,我整個人還在發抖。

不是因為害怕,是因為後怕。

我看著我爸手臂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,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。

「爸……」

我爸卻笑了,他用沒受傷的手,摸了摸我的頭。

「傻孩子,哭什麼。」

「爸爸沒事。」

「只要你沒事就好。」

那一刻,我抱著他,哭得像個孩子。

這個男人,曾是那麼懦弱,連保護自己的家人都做不到。

而今天,他卻像一個英雄,擋在了我的面前。

他用自己的血,完成了最後的蛻變。

他終於,成了一個真正的父親。

11

法庭的判決,在半個月後下來了。

一切都塵埃落定。

陳曦,因商業詐騙罪、故意傷害罪,數罪併罰,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。

她在法庭上聽到判決時,整個人都癱了下去,目光呆滯,再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和惡毒。

那個她肚子裡的孩子,也在一系列的折騰中,流掉了。

大伯一家,輸得一敗塗地。

他們不僅要按照判決,將房產歸還給我爸,還要賠償我們家二十年的租金收益,以及高家提出的所有賠償。

為了還債,他們賣掉了現在住的房子,賣掉了車,賣掉了所有值錢的東西。

一夜之間,從中產家庭,變成了真正的赤貧。

聽說,他們搬到了一個偏遠的城中村,租住在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。

大伯一夜白頭,大伯母因為受不了打擊,精神也出了些問題,整天神神叨叨。

這個曾經無比風光的家庭,徹底垮了。

奶奶出院後,無家可歸,想來投靠我們。

我爸在門口攔住了她。

他沒有多說,只是每月按時,通過社區,支付法律規定必須由子女承擔的最低贍養費。

除此之外,再無瓜葛。

老太太站在我們家乾淨明亮的新樓下,哭了很久。

但我們家的門,再也沒有為她打開過。

有些錯誤,一旦犯下,就再也沒有彌補的機會。

至於高家,他們拿到了應得的賠償,也和我們家徹底劃清了界限。

這場荒唐的婚事,對他們來說,也是一場無妄之災。

所有的恩怨,所有的糾葛,都在法律的裁決下,畫上了一個清晰的句號。

惡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

正義,雖然遲到,但終究沒有缺席。

我站在窗前,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,心裡一片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
那些曾經讓我痛苦、壓抑、窒息的人和事,都像煙塵一樣,被風吹散了。

我的世界,終於乾淨了。

12

風波過後,生活回歸了正軌。

我們家正式拿回了那套屬於我們的老房子。

房子雖然舊,但地段很好,充滿了陽光。

我用自己的積蓄,請了最好的設計師,把房子從裡到外重新裝修了一遍。

風格是我爸媽最喜歡的溫馨中式。

搬家那天,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客廳,照得一室溫暖。

我媽站在窗前,看著窗外的小花園,臉上露出了久違的、發自內心的笑容。

「真好啊,」她喃喃地說,「感覺像做夢一樣。」

我爸的變化更大。

他整個人都變得開朗自信了。

他不再每天唉聲嘆氣,而是用我們拿回來的那筆租金,盤下了一個小門面,開了一家小小的茶館。

他喜歡喝茶,也懂茶。

做自己喜歡的事,讓他整個人都煥發出了新的光彩。

他每天樂呵呵地去店裡,結交了許多新朋友,臉上的笑容比過去二十年加起來都多。

周末,我回到家。

我媽在廚房裡哼著歌,煲著我最愛喝的蓮藕排骨湯。

我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悠閒地泡著功夫茶。

陽光灑在他身上,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。

他看到我,笑著朝我招招手。

「念念,回來了。快來,嘗嘗爸新進的好茶。」

我走過去,在他身邊坐下,接過他遞來的茶杯。

茶香裊裊,溫暖了整個房間。

我看著我爸和我媽的笑臉,感覺心裡被一種巨大的幸福感填滿了。

這才是家。

一個充滿愛、尊重和溫暖的地方。

一個可以為我遮風擋雨,讓我安心依靠的港灣。

曾經,我以為我需要變得足夠強大,才能逃離那個令人窒息的「家」。

後來我才明白,真正的強大,不是逃離,而是守護。

用自己的方式,打破舊的枷鎖,建立新的秩序。

守護我愛的人,守護我想要的生活。

我做到了。

窗外,天空湛藍,雲捲雲舒。

新的人生,才剛剛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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