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造我謠後,他悔瘋了完整後續

2025-12-0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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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弟喜歡造我黃謠。

「我姐跟一個男人睡了,肚子裡還懷了野種。」

爸爸不分青紅皂白將我打得皮開肉綻。

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這麼喜歡出去勾引男人?看我不打死你!」

後來,他又當著班級同學的面造謠。

「我姐在外面賣的,一次才一百。」

放學後,五個混混將我堵在牆角,眼神戲謔:「賣得這麼便宜,包月多少錢啊?」

反抗下,我的頭撞到牆上,死在回家路上的那條漆黑寂靜的小巷。

再睜開眼,回到了弟弟向爸爸造我黃瑤的那一刻。

可這時,我的腦海里漂浮著奇怪的文字:【這就是本書的男主?】

1.

【雖然這個弟弟小時候乾了挺多壞事,但畢竟還是個小男孩,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啊?】

【是啊,也不是什麼大問題。而且他長大後功成名就當了大老闆,回想起來姐姐因為他的黃瑤而死,內心也十分愧疚,抱著姐姐的骨灰盒說自己錯了。】

【嗚嗚,看這段的時候感動死,男主好愛姐姐啊~】

後腦勺的劇痛還沒有消散,就看見眼前離譜的言論。

雙拳緊握,怒火滔天。

感動?拿他們的命感動一下試試?

老天不公,憑什麼被造謠者最後淪落到不得好死的境地。

造謠者功成名就後,肆意妄為也得到原諒?

我忍住怒火,假裝沒看到。

現在一切還沒有發生,一切還來得及。

必須自救!

2.

客廳內,傳來刺耳的吵鬧聲。

弟弟跟剛出差回家的爸爸開口:「我姐跟一個男人睡了,還懷了野種。」

腦海中,彈幕再次飄起。

【弟弟開始造謠姐姐了,這真的是男主嗎?】

【弟弟這麼做雖然不對,但好在他以後能回頭,記起這次做錯了,我覺得值得原諒。】

【我新來的,這裡男主做得太噁心了,怎麼有些人還在幫男主說話?被驢踢了腦子?】

彈幕有質疑的。

不過大多數都是幫弟弟說話的。

我沒再往下看。

暴怒聲在客廳響起:「什麼?這個小兔崽子!我這些年累死累活地工作、出差,拉扯她容易嗎?給我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!」

爸爸偏聽偏信,拿起掃帚闖入我的房門。

上一世,他也是這樣,未經調查就輕易下定結論,認為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。

那時,我有理有據地辯解。

「我一放學就回家,從來沒和其他男生單獨接觸過,你造謠我有什麼目的?」

弟弟耍無賴,瞪著眼珠看著我。

「我就是親眼看見你翹課和一個男生手拉手出了學校。」

我從來沒有翹課過,他造謠的話隨口就來。

無論我怎麼辯解,爸爸都不信,只信弟弟的片面之詞。

後來去醫院檢查,得知我的確沒有懷孕,才知道是弟弟撒謊。

我還清清楚楚記得他的說辭。

「你弟還小不懂事,你個當姐姐的也不要那么小氣,就原諒他這一次吧。」

我不肯,盯著父親的眼開口:「那我受得那些罪呢?是我活該?」

「你媽早走,這麼多年爸爸一個人把你拉扯長大容易嗎?我打你罵你不也是為了你好,怕你被哪個臭黃毛騙了,以後嫁人還怎麼要彩禮?」

「你弟雖然造謠,但也是為了讓你知道做了那種事的下場,以後就不敢犯渾。」

我氣笑了,不教育犯錯的人,反倒對著一個沒錯的人教育。

也是那時開始,我知道,跟他們講道理是講不通的。

3.

粗暴的開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
父親近乎暴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。

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這麼喜歡出去勾引男人?看我不打死你!」

抬起掃帚向我打來。

上一世,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。

劇烈的痛讓我頭皮發麻,直冒冷汗。

五臟六腑更是隱隱作痛。

此後,我時常咳嗽,身體每況愈下。

這一次,我不會再重蹈覆轍。

我冷眼瞧著朝我背部襲來的掃帚,閃身躲開,回首抓住。

「爸,你幹嘛打我?」

「你還好意思說?咱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,我打死你個兔崽子,叫你出去亂搞!」

我朝俞耀洺看去,他的表情陰森。

站在客廳白熾燈下,臉色慘白無血,像地獄走出的鬼。

見我看他,挑釁般扯出得意的笑。

我也勾起嘴角,只是一瞬,又壓了下去。

眉眼染上不解與憤怒。

「俞耀洺,你怎麼能這樣?我已經答應幫你隱瞞你的事了,你怎麼恩將仇報,在爸面前惡人先告狀啊?」

一瞬間,他懵了,我爸也懵了。

「你倆偷摸的搞什麼事?有什麼是要瞞著我的?趕緊說,不說我打死你兩個小兔崽子!」

我心虛地朝父親瞥了一眼,移向俞耀洺的眼有些愧疚。

「弟弟對不起,我怕挨揍,實在瞞不住了。」

「俞南汐,你在胡說些什麼?」

「爸,弟弟和一個男的滾床單被我看到了。爸爸總說咱俞家就弟弟這一個獨苗,還得指望他傳宗接代……」

「我勸他要擺正自己的性取向,畢竟咱俞家也不能斷了香火。沒想到他不聽,說什麼同性才是真愛,異性只為傳宗接代。」

說著,抬眼瞧了瞧父親的驚愕又憤怒的表情,仿佛天塌了。

我繼續點火。

「他怕我告訴你,就威脅我,如果我跟你說了這件事,他就造謠我跟男的睡覺懷了孩子。他還說爸爸最愛他,只要他一說你就會無腦信他的話,根本不會調查我究竟懷沒懷孕。」

彈幕「嗖嗖」地在我腦中飄過。

【這炮灰女八號真惡毒啊,竟然造謠男主,真該死啊。】

【當姐姐的嘴真毒,怎麼可以拿這種事情開玩笑?我要是他爸,非得打死她。】

【呦,男主造謠姐姐的時候你不出現指責,姐姐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的時候你急得出來跳腳,真是男主最忠誠的狗。】

【等等,我記得書里沒這一段啊?什麼情況,姐姐是帶資進組強行加戲了嗎?】

……

俞耀洺炸了:「你放屁!」

「閉嘴!」

「爸,姐她造謠我,我根本沒有做那些事!」

父親有些猶豫。

眉頭已經有了深深的皺紋。

我早清楚父親會輕易相信弟弟,不會輕易相信我。

於是擠出眼淚:「爸,你如果不信可以帶我去醫院檢查,我身正不怕影子斜。」

話一出,父親再也克制不住怒火,舉起掃帚朝俞耀洺走去。

「你個混球,是想讓咱俞家斷子絕孫嗎?」

俞耀洺痛得嗷嗷叫,滿屋跑。

不論他怎麼辯解,只要我敢提出去醫院檢查,以父親那桃核般小的小腦,加上對俞耀洺的重視,肯定會相信。

俞耀洺手臂出現幾道紅痕。

「啊啊啊,爸,疼……」

比起上輩子,父親還是沒用全力。

他從骨子裡心疼這個寶貝兒子,捨得打死我,卻永遠捨不得打死他。

這件事,以俞耀洺挨了三棒子結束。

只是輕微的皮外傷,沒傷筋沒動骨。

「以後管好你弟弟,要是掰不正他的性取向,連你一起揍。」

父親瞥了我一眼後回了房間。

俞耀洺咬緊牙關,看向我的眼極其晦暗:「俞南汐,你真行啊,你給我等著,看老子怎麼搞你。」

4.

「叮。」

「下課。」

老師拿著教科書走出。

一剎那,靜悄悄的班級吵嚷起來。

各種聲音中,混雜著一段極為不和諧的聲音。

「喂,你們知道嗎?我姐在外面賣,一次才一百。」

「啊?什麼?真的嗎?」幾個男生神色鄙夷地朝我看來。

隱隱的,表情還帶著點戲謔。

「真的,她總是和我爸說沒有零花錢,這不,最近想買個手機,需要八千,我爸不給她錢,她就出去賣。」

「前天放學,我看到她走到我們學校附近那家酒店,身邊還跟著三個男人,噗噗,你說說……」

幾個男生越發戲謔,聊得眉飛色舞,看向我的眼藏著邪惡。

「三個?你姐真猛,這也能吃得消?」

「畢竟是女的,哪像我們男人又出錢又出力呢?」

「你姐還差多少,我還有幾個哥哥,一起幫幫你姐?」

噁心的話一句接著一句,聲音也逐漸變了味道。

簡直臭氣熏天。

也不知道這些噁心的話哪裡學的,是環境使然,還是天生如此。

這些話,我上輩子並沒有親耳聽到。

只因為被爸爸打了一頓後,身體痛得無法起身,在床上躺了一周才去上學。

可那時,謠言已經滿天飛,全校都知道我的「光榮事跡」。

踏入班級時,無數鄙視厭惡戲謔的目光在我身上遊走。

還是班級學霸江清朗告知我原因,才知道弟弟在背地裡如何造謠的我。

我不是那種受冤枉會忍氣吞聲的人。

於是收集證據找到老師,又通過老師找到主任。

向學校高層領導反饋。

他們也答應我會澄清謠言,並承諾讓造謠者當眾道歉。

可我,還是沒等到那天。

一天放學後,我被幾個混混堵在了牆角。

冤屈沒等到澄清,便已草草結束了一生……

彈出的彈幕打破回憶。

【剛開始看還好,現在我怎麼越看這個男主越覺得噁心了呢?】

【樓上的,我看你也挺噁心。男主就是還小不懂事,誰小時候沒犯過錯?我們要給他時間去成長,不經歷這些長大靠什麼打下商業帝國?】

【沒錯,再說這只是個炮灰女八號,作者對她也沒什麼描寫。萬一她真的背地裡賣呢?看著吧,弟弟說的這些肯定是埋的暗線,坐等打臉。】

【我打你個頭啊,轉人工,老子不喜歡跟非人的物種說話。】

彈幕吵吵嚷嚷,我已經習以為常。

但好在,逐漸有人清醒,也會站在我們這種小角色的立場去看待問題。

雖然我從他們的言論中清楚地知道俞耀洺才是這本書的主角。

但在我們這些炮灰小角色的世界裡,我們才是自己的主角。

我們也不是心甘情願為主角鋪路的炮灰。

不願被三言兩語決定了人生和命運,最後等不到綻放便悄無聲息地湮滅。

既然給了我一次重來的命運,那我一定會抓住這次機會。

主角?

這次,就讓我來親手結束你。

5.

我起身來到俞耀洺面前。

他想把事鬧大,我就成全他。

鬧大了後的結果,不知他是否能夠承擔。

「你瞎說什麼?你親眼看到我和三個男人開了房?」

見我表情嚴肅,俞耀洺反而不屑。

「那是當然,別以為你是我姐,我就可以袒護你,像你這樣骯髒的人,替你隱瞞我都覺得噁心。」

我唇角微勾:「前天嗎?那你看到他們長什麼樣了嗎?」

他冷哼一聲,為了坐實他的親眼目睹,十分自信地開口:「是的,我當然看到了。」

「他們是誰?」

「我哪裡知道你找的都是什麼男人。」

話已至此,我暗笑。

轉眼便換了一副面孔。

眼淚說流就流。

俞耀洺懵了,他身邊的幾個男生也懵了。

我猛地抓住俞耀洺的手臂,聲淚俱下。

「弟弟啊,你要幫我啊,我肯定是被迷暈了帶到酒店裡去的,不然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?」

哭鬧聲很大,所有同學停止了吵嚷向我看來。

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:「你……你怎麼可能不知道?你分明是清醒的。」

「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,你剛才說看清了那幾個男人的臉,你一定要幫我指認啊。」

「我不知道,我沒看清。」

他慌亂地解釋一通,但他旁邊的幾個男生明顯都不相信。

畢竟他剛才那麼嫉惡如仇的模樣,也不像裝的。

上課鈴聲響起,班主任夾著書本走進來。

我趁機跑向班主任,朝著她哭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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