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,杜月笙的四姨太外出打牌,突然全身燥熱,坐立不安
1965年盛夏的香港,蟬鳴聲裹挾著潮熱的空氣,將中山北路一間茶室籠罩在黏膩的暑氣里。姚玉蘭坐在老式藤椅上,指尖摩挲著骨牌紋路,耳邊是牌友們的說笑聲,可她的後背卻滲出層層冷汗。這是她維持了五年的習慣,每周三下午與上海同鄉打橋牌。但今天,牌桌上那張"紅中"突然讓她瞳孔收縮:牌面暗紅的漆色,像極了兒子杜維嵩前日被理髮師譏諷時漲紅的臉。
"胡太太,該你出牌了。"牌友的提醒聲驚醒了她。姚玉蘭低頭看向掌心,發現不知何時已攥皺了真絲手帕。此刻她的身體仿佛被分割成兩半:一半機械地推倒面前的"清一色",另一半卻聽見遙遠的家中傳來玻璃瓶墜地的脆響。當傭人阿香端著杏仁茶進來時,茶碗邊緣凝結的水珠突然在她眼中幻化成安眠藥瓶的輪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