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浩子,你媽這樣,我真的快受不了了。月子期間,我本就需要營養,可她……」我話沒說完,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張浩嘆了口氣,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:「晴兒,我知道委屈你了,可我媽她老人家就那樣,咱多擔待點。等我空了,好好跟她說說。」
說完,他轉身進了房間,留下我一個人在客廳,對著那盞昏黃的燈,心裡五味雜陳。從那以後,我儘量不去招惹婆婆,哪怕她再過分,我也忍著,想著等出了月子,一切都能好起來。
可事與願違,婆婆的刁難並沒有因為我的退讓而有絲毫收斂。她總說:「我們那時候,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幹活了,哪像你現在這麼嬌貴。」每當這時,我只能苦笑,心想時代不同了,觀念自然也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