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冷弟弟是病嬌後續完整版

2024-11-22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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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實證明,路邊的男人不能撿。

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絕對不會把傅念辭帶回家。

倒不是他有多壞,而是他太黏人了,並且管得還多。

不像我弟,像我老婆……

半夜兄弟叫我喝酒,我穿好衣服剛要出門。

他立馬拽住我衣袖裝可憐:「哥你別走,我一個人在家害怕。」

想著他腿腳不便,我還是沒去。

家裡明明有兩個房間,他硬是要和我擠一張床。

睡一起也就算了,反正兩個大老爺們也沒什麼。

怪就怪在他睡覺極其不老實,毛病一大堆,非要貼著我才能睡著。

只要我一移開身體,他立馬就醒了,然後又把我攬進他懷裡。

大冬天的,兩個人貼一起暖和,我也沒多說。

他還喜歡捏著我腰上的肉睡覺。

我黑著臉躲開。

他就賣慘,說自己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被人欺負,夜夜睡不好,只有摸著娃娃才能睡著。

後來,娃娃也被那群壞小孩扯壞了。

他邊說邊紅眼,可憐巴巴的。

我懷疑他拿準了我的死穴,知道我吃軟不吃硬。

於是,我只能由著他去。

最尷尬的是早上。

兩人抱著睡醒後,我經常能感覺到他那處的異常……

果然血氣方剛的小伙子……

我只能小心翼翼地離他遠點。

除此以外,傅念辭似乎很關心我的胃。

他不讓我點外賣,理由是外麵食物不幹凈。

起初我還不同意,不乾不淨吃了沒病。

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
更何況,這世上有什麼比外賣香?

然後我就被打臉了。

在吃過一次他做過的飯後,我果斷宣布:傅念辭做的飯才是最香的!

不僅好吃還極為下飯。

我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感慨道:「兄弟你好香。」

覺得不對勁又改口道:「兄弟,你做飯好香。」

傅念辭勾起唇角給我倒水,笑道:「哥哥喜歡就好。」

他熟練地收拾碗筷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,說道:「我來收拾就行。」

我趿拉著拖鞋走向他,絲毫沒注意到地上的一攤水。

眼瞎的後果就是腳底一滑,朝前撲去。

很不巧地栽倒在傅念辭身上,又很不巧地唇對唇貼了上去。

第一反應是,嗯,比想像中的軟。

第二反應是,唔,還挺熱的。

第三反應是瞪圓了眼睛。

心中一萬匹羊駝奔騰而過。

老子的初吻啊!

沒事,沒伸舌頭不算,我瘋狂麻痹自己。

我撐起身子,剛和他分開,一雙手勾住我脖子,將我往前帶。

那雙常年波瀾不驚的眼睛泛起瀲灩。

我的呼吸繃緊了一瞬。

眼睛的主人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出神。

懲罰似的咬住我嘴唇,我吃痛嘖了一聲。

口腔立馬被他的舌頭占據。

傅念慈吻得又急又凶,直到我喘不過氣,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我。

腦子成了一團糨糊,我推開他,幾乎是逃出了家門。

我始終沒有回頭,忍受著這如有實質的目光,直到我們被一道木板阻隔。

10

我落荒而逃。

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盪了半天決定去找余洛。

他已經出院,家離我也不遠。

我撥通電話:「乖兒子,出來伺候你爹。」

電話那頭沒聲音。

我正奇怪著,突然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:「宋詞?余洛在洗澡。」

我擰著眉,問道:「你誰?」

對面回答得很利落:「江淮。」

「我們在醫院見過面。」

我還想再問,對面響起殺豬般的叫聲:

「江淮!誰允許你動老子手機的?」

「看來嗓子沒事,剛剛在床上怎麼沒聲了?」

「臥槽,你他媽別瞎說。」

「小詞你等我,我現在下去。」

我還想繼續聽八卦,對面似乎被制裁了。

伴著下樓的聲音,余洛很快出現在我眼前。

他的嘴巴很腫,像剛剛被人啃咬過。

鎖骨處也留有可疑的紅痕。

我圍著他打量道:「嘖嘖,瞧瞧這副被滋潤過的樣子。」

余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,搗了我一拳說道:「出什麼事了?大半夜叫我出來。」

我不爽地翻了個白眼:「好啊,沒事就不能叫你出來了?」

「果然兒大不中留。」

余洛嘿嘿一笑:「當然不是,隨叫隨到。」

連帶著心情輕鬆了許多。

我們找了家大排檔坐下。

余洛遞了瓶啤酒給我,說:「你弟住你家吧?」

我灌了口酒,詫異地回:「你怎麼知道?」

余洛笑了笑:「江淮和你弟認識,他告訴我的。」

我哦了一聲,雖然很想八卦余洛和江淮的事,但當事人不想說,我自然不會問。

「傅念辭喜歡你對嗎?」余洛突然開口道。

我怔了怔。

喜歡嗎?原來是喜歡嗎?

我不知道,畢竟母胎單身這麼多年。

「從哪看出來的?」我咬著燒烤問。

余洛聳了聳肩說道:「我哪知道?都是江淮說的。」

我有點好笑道:「沒想到江醫生這麼八卦呢。」

余洛拍了拍我肩膀:「別轉移話題,想不想知道原因?」

其實,我很想說不想。

但看著他那副「只要你敢說不想,就死定了的表情」,我不爭氣地點頭道:「想!」

余洛湊到我身邊,神秘兮兮地說:「據說傅念辭以前是學游泳的,追他的人多不勝數。」

「可他都拒絕了,用你當藉口拒絕的。」

「他手機里都是你的照片。」

「他喝醉了總喜歡看著你照片說胡話。」

「更重要的是,他家裡有個房間專門放你的照片!」

「嘖嘖,好變態。」

一連串的話砸得我暈頭轉向。

沒來由地想起那張酷似我卻被說成是小叔的照片。

我看向余洛說道:「你問問江淮,傅遠有親弟弟嗎?」

其實我在網上查過,確實有這麼個人,也確實去世了。

但我就是懷疑,懷疑傅念辭的話。

余洛很快打通電話:

「傅遠有弟弟嗎?」

江淮回得很快:「有。」

「死了?」

「死了。」

對話到這,我鬆了口氣,看來是我多慮了。

下一秒,江淮的一句話將我釘在原地:

「7 歲時溺水死了。」

我僵住。

7 歲就死了?

那房間裡的那張中年照片到底是誰?

我臉色慘白。

各種超乎常理的猜想在我腦子裡打轉。

余洛推了推我:「你媽來了。」

我怔怔抬頭,不遠處站著面容憔悴的女人。

傅夫人很瘦,比我上次看到的還要瘦。

她朝我走來,眼裡閃著淚光:「小詞,跟媽媽回家。」

我躲開她的觸碰,心裡莫名地很牴觸。

傅夫人臉色變了變,枯瘦的手鉗在我肩膀:「傅念辭是壞人你知道?他是壞人!小詞,你不能被他騙了!」

「他是壞人!是怪物!怪物怪物……」

她神經質地一遍遍重複:「小詞,你不能被他騙了,你是我兒子……是我兒子!你是我的!」

說到最後面目猙獰。

我甩開她手,拉開距離,冷漠道:「我不是任何人的,我只是我自己。」

「您和傅念辭的糾葛不必告訴我,我對傅家沒興趣。」

傅夫人突然大笑,胸膛劇烈起伏著:「你不能丟下我……不能!」

「那個怪物不是我兒子!」

我蹙了蹙眉,這樣的話怎麼聽怎麼刺耳。

她攥緊了手,拋下一句重磅:「他的腿是他自己打斷的!」

她驚恐地縮了縮身子,仿佛回憶起恐怖的往事:

「我親眼看著他拿鐵錘砸自己的腿。」

「地上全是血,他竟然一聲不吭。」

「他就是瘋子!瘋子!」

用鐵錘砸斷自己腿?

多麼聳人聽聞的話,誰會信?

我抿著唇說道:「他不是學游泳的嗎?他為什麼要打斷自己腿?」

傅夫人聲嘶力竭地喊道:「因為他是瘋子!」

瘋子又如何?瘋子又不是傻子。

雖然傅念辭身上疑點重重,但他顯然不是傻子。

我的視線被遠處那人吸引住。

傅念辭停在路燈下遙遙看著我,隔著有些遠我看不真切,直覺告訴我他在笑。

幾個保鏢從四處躥出來將傅夫人帶上了車。

我愣愣看著傅念辭慢慢靠近我。

猜想中的笑臉逐漸清晰。

他做了個握住掌心的動作,輕聲說道:「哥,我又抓到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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